第一百四十五章醉眼迷离
“你真真的就是我的劫,我却不信命,可能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里,只是我认了。”龙啸天挑挑眉毛下了战书。
这样的一场争斗,到底什么是赢什么又是输?
被咬破了嘴唇后,龙啸天似乎上了瘾,较了劲,每天都要在司徒悠兰的房里呆上好久,和她说些国家大事,也不管她爱不爱听,他只是说着,有时会说些对未来的设想。
司徒悠兰听着,长着见识。只是她每晚仍在催眠自己,那团紫雾渐渐薄了……
转眼间,这样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。
司徒悠兰有些感激龙啸天了。感激他的隐忍与尊重。
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了,他在等和她的一生一世,所以,这样的日子,对他来说,只是序曲,他有着足够的耐心等着开幕,等着好戏真正开演。
而对自己,却是有些煎熬,她不知道自己一直固执地在等什么,或者说是等谁?那团紫雾,那双紫眸?还是等着自己的心门哒地一声开了锁?
礼官选的吉日过了,国中开始有流言,不立后,是不详之兆。
当龙啸天讲给司徒悠兰听的时候,司徒悠兰有刹那的动摇,她这些天一直感动着,只是心里面至始至终都有个结。所以她才微笑地面对他,要他再给些时间。
龙啸天仍是微笑,一副胸有成竹状。
她如一个美丽的小鸟,但皇宫却是一个结实的鸟笼,她能逃得掉吗?
这一天,龙啸天喝了酒,醉眼惺忪地走进来,香儿忙倒茶。
“自从你走后,我就再没碰过别的女人,直到现在,今晚我不走了。”龙啸天说着,将茶杯摔到地上,然后向司徒悠兰扑来。
司徒悠兰愣在当场,喃喃地问道:“自从我走后?我什么时候走的?走去哪里?和谁走的?”
一连串的问题抛出,龙啸天身体止住:“我差点忘了……你会……摄魂。不过,我不给你机会。”他笑着,又扑了上来。
“机会?是让我知道真相的机会吗?”司徒悠兰继续问道。
“真相便是我爱你。为你我可以抛弃一切。”龙啸天醉眼迷离,如惹了桃花,竟蕴出无限粉色。
司徒悠兰嫣然一笑:“皇上应该是有些困了,让我给你按摩按摩如何?”
司徒悠兰美眸流转,犹如九天下凡的仙子般,绝美脱俗。一举手一抬足,似蕴了无限诱、惑。
龙啸天看着,不由自主地点头,脚步迈身床,眼看就要就位,他突然惊醒状的看着司徒悠兰:“朕喝多了,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说完踉踉跄跄地到了外面,被人搀着走了。
他怕她。
事实上他怕是摄魂术吧。
司徒悠兰嘴角的笑容隐了,眼神冷了下来。她告诉自己,要淡定,镇定,趁着他还没吃掉自己,查清真相。不管真相如何,那是给自己的交待,也是自己最后的借口了。
第二天,龙啸天果然又来了,他没提昨晚的事情,司徒悠兰也不提。
“如不立后,大臣会逼我选妃。”龙啸天看着司徒悠兰道。
“可是,你才是皇上不是吗?”
“可是,他们会引经据典,不达目的,誓不罢休。还拿出祖训,成天的在你耳边喋喋不休。”龙啸天不耐烦地道。
“那你就选妃吧,我不介意。”司徒悠兰说着,她倒是真不介意。
龙啸天眸子冷了下去:“你不介意,是吗?那就是说你不在意我,一点点的在意都没有吗?”
司徒悠兰起身,望着窗外的景像,这龙月国原来没有冬天:“你何苦逼我,逼一个失忆的人,我怕我现在做出决定,在我清醒时会后悔,所以我才慎重又慎重。这样是对我们负责,你应该明白的。”
龙啸天来到她身后,轻轻环住她,下颌抵着她的香肩:“你这样说,我心里会好受些。”
司徒悠兰弱弱地笑了。
日子一天天地过着,两个人较着劲,司徒悠兰梦中的紫雾幻化出人形。很熟悉很温暖的身形,司徒悠兰更坚绝了自己的坚持。
皇上登基转眼已六个月,他仍固执着,不选妃,不立后,大臣颇有微词。
这一天,司徒宇来见司徒悠兰。
司徒悠兰客气地接待。
“女儿,皇上立后,你怎么会一推再推呢?”司徒宇好脾气地问她。
“我现在失去了一部分记忆,我想找回来再说。”司徒悠兰实话实说道。
“那要是终生恢复不了,你难道想误了皇上,误天龙月国吗?”
“快有眉目了,我想很快就能恢复。”司徒悠兰道。
司徒宇脸上变了颜色:“你怎么知道很快就能恢复?”
司徒悠兰笑着摇摇头:“没法回答,只是感觉。”
司徒宇不再说话,好象在思索什么,然后不再劝她,告退了。
司徒悠兰看着他的背影,他的反应有点奇怪呀,怎么觉得有些恐慌?
司徒悠兰伸个懒腰,最近越发懒了,这感觉很熟悉,如果不是看自己仍是这么细的腰身,她还真以为又怀上了呢,不过月事这六个月到也没来。可能是失忆弄得内分泌失调了吧。
香儿和司徒悠兰已经很熟了。司徒悠兰这几个月来想见的熟人一个也没见到,时常郁闷,倒是香儿乖巧懂事,给她解了不少。
“皇妃,还要把小宝接来吗?”香儿收拾完过来问她。
司徒悠兰点头。
这几个月来,每天逗小宝是必修功课,对司徒悠兰来讲,这是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。
只是他有时会看着她,然后很清楚地道:“我要姐姐。”
司徒悠兰感慨小孩子话说的越发利落的同时,也苦恼他的执著。
正想着,小孩子奶声奶气地叫喊道:“冲啊……”然后他冲了进来,过门槛的时候直接摔倒,司徒悠兰微笑地看着他,这是他每日最爱做的事情:假摔。他摔的不亦乐乎。
然后起身,拍拍手,又冲向司徒悠兰。然后她接住他,他便咯咯笑的口水直流。
司徒悠兰总是趁机偷袭他粉嫩粉嫩的小脸儿。
他偶尔也会偷袭她的。
“我要姐姐。”他又来了。
司
徒悠兰苦笑道:“我怎么会知道你姐姐。”
“我要姐姐。”他又听不懂,只是重复强调他的想法。
“香儿,他跟别人也要姐姐吗?”司徒悠兰好奇地问。
“皇妃,奴婢替您问过,他只是看见您才要姐姐。”香儿笑着道。
司徒悠兰无语了,难道她把他姐姐藏起来了?可是龙啸天也说不知道的嘛。
小孩子爬上床,然后道:“姐姐。”他比画着。然后自己躺下,然后又招手让司徒悠兰过去,司徒悠兰依言,他让司徒悠兰躺在他的另一面,拍着空着的一面道:“姐姐。”
他表达的意思很清楚,就是他们三个人曾经同时躺在一张**。
“哦,原来你指的是绿儿呀,这么执著,过些日子我带你去找她。”司徒悠兰笑着道。
小孩子听明白了,高兴地爬下床。
五天后,龙啸天大清早的就来到她房里,后面跟着一个御医样的男人。
“爱妃,司徒相爷说你的情况好了些,我特意打来御医,让他瞧瞧,看有没有办法帮你一下。”龙啸天道。
司徒悠兰看了眼他身后,这个御医长的倒是仙风道骨,说是世外高人她都信,看样子他会有办法的。
御医过来见过礼,然后开始诊查她的状况。
他号着他的脉,眉头皱了起来。转身看看龙啸天,脸上神情颇复杂。
“我没有恢复的希望了?”司徒悠兰小心翼翼地问。
龙啸天也慌了神,看了眼御医,御医摇摇头,站起身走到外屋。
龙啸天跟了过去,着了房门,司徒悠兰小心翼翼贴着门,香儿好奇地看着她。
他们好象在说话,只是听不清,司徒悠兰拿起桌上的水杯扣在门上,再听,隐约:“幸亏我没鲁莽。”
“看脉像有六个多月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她还如此瘦弱。难道是……”
“应该是。我先画道符,冲水后你让她服下。”
“那妖胎能化掉吗?”
“先服下,然后我再想办法。”
司徒悠兰抑制狂跳的心脏,跳回**,示意香儿不要出声。
什么妖胎,六个多月,说的不是自己吧。司徒悠兰摸摸肚子,什么感觉都没有,那胎在哪儿呢?
如果是真的,那么就是在入皇宫之前做的胎儿了。怎么可能是妖?不是龙啸天的?可是,自己不是答应留下来了嘛,怎么可能还有别人?自己会和妖有什么关系?那团紫雾?那双紫眸?司徒悠兰的思绪成了一团乱麻。
正想着,龙啸天和御医又走了进来。
龙啸天坐到司徒悠兰跟前:“御医说,没什么大问题,吃两副药就能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什么药?说来听听,我也懂一些医理。”司徒悠兰淡淡道。
御医一愣,然后道:“这是药方,您可以过目。”
司徒悠兰接过一看:赤芍3钱川芎3钱桃仁9钱(研泥)紅棗7個(去核)紅花9钱老蔥3根(切碎)鮮姜9钱(切碎)麝香0.15钱(絹包)。
“看来这是通窍活血的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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