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五十一章 再临苏家

苏铭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如果我这边对苏家那边动手了,你会不会帮苏家那边?”

“不知道!”

我轻声说道:“我不会给你任何的保证和承诺,我也不可能提前给自己设下一道枷锁,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!”

苏铭嗯了一声,继续问道:“若是十殿阎罗那边对大炎皇室动手的话,你会不会插手?”

“会!”

我这次回应的很干脆,眸中闪过些许的寒芒,说道:“我跟十殿阎罗那边本就有些恩怨,加上如今大炎皇朝的帝君是秦灵儿,而我又是大炎皇朝的国师,这种事情怎么能袖手旁观呢?”

闻言,苏铭的神色有些复杂了,轻叹说道:“你的这个回应,和刚刚所说的有些矛盾啊!”

“不矛盾,这两件事不一样的,一切唯心而已!”

听完我的话之后,苏铭良久不再吭声了,我也没有再说些什么。

“走了,下一次再相见,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,说不定以后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……”

“若是再相见,希望咱们还能像今晚这样心平气和的聊天,而不是刀剑相向把对方当成仇人厮杀!”

“或许吧……”

苏铭退回了那片阴影之中,在他的身影逐渐的消失在那片阴影之中的时候,他眸光复杂的看着我,轻声说道:“十殿阎罗的目标是往生池,同时还想窃取国运之力,不仅仅是大炎皇朝的,还有周边国度的。他们最终的目的,都是和苏家你外公他们一样,不仅仅是限制于这片天地之中,而是想要前往域外那片辽阔的天地……”

“他们的野心都很大,为了支撑他们的野心,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的,你要小心,他们始终都没有放弃过你体内的那东西,早晚还是会对你动手的!”

说完这番话之后,不等我回应,苏铭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那片阴影之中了。

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,我轻叹了一声,身影连闪从这城隍庙的废墟之中离去了。

翌日清晨,王华早早的就来到了府邸这边等候了,看他那脸上的笑容,跟绽放的**似的,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,看样子他昨天已经跟家人团聚了,要不然的话今天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心情。

他非要跟着我们再去一趟苏家城池那边,说是想看看苏家那边现如今如何了,说白了就是想去看戏罢了!

毕竟,在我们昨天进入赤阳郡城的时候,郡守已经很隐晦的提醒了我们,苏家城池那边如今已经和空城没有什么区别了,就等着我去接收了。

我的封地就在苏家城池那边,这完全是秦无涯的恶趣味。

说实在的,就算我想要把苏家城池那边拆了重建什么的,也得看母亲那边同不同意啊!

离开了郡城这边,谢绝了郡守想要加派人手护送我们前往苏家城池那边的好意,我们一行人和数百禁卫军朝着苏家城池那边疾行。

一路无话,当我们远远的看到苏家城池那边的时候,数道身影宛若流光从远处迸射而来,停在了距离我们身前不远处,对我这边微微拱了拱手。

这几人皆是皇室供奉们,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这周边盯着苏家城池那边的动静!

“城空了?”

我沉声问道:“还有没有苏家族人居住其中?”

其中一个中年皇室供奉轻声回应道:“苏家的绝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了,具体去了哪里不清楚,如今的城中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了,我等没有冒然进入城中搜查,仅仅是在城外探查过……”

苏家就这么轻易的舍弃了这座城池?

要知道,这座城可是在大炎皇朝建立之前就存在了,是苏家自古传承的荣耀,外公他们一直想恢复苏家曾经的荣光,甚至想要超越苏家曾经最鼎盛时期,如今却把自己的老巢如此干脆的扔掉了,着实有点让我想不明白外公他们究竟要做什么了!

还有,苏家之中主脉支脉加在一起的人口不低于百万众,就算是抛下了一些老弱病残,最少也得有数十万的族人。这么多的苏家族人迁徙离开,绝对会造成很大的动静,不可能察觉不到他们究竟去了哪里的。

可是,偏偏就连皇室供奉们都察觉不到苏家那么多的族人去了哪里,这就很古怪了,难不成外公他们还能将这么多的族人凭空给变消失了不成?

哎?

还真说不定呢!

这个时候,我的脑袋里闪过了一抹灵光,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。

如果外公能够将苏家的秘境随意的带走呢?

苏家的秘境容纳苏家数十万族人,那岂不是小菜一碟?

就在我心中想着这些的时候,马车中传来了母亲的声音,催促着我们快点去苏家那边,有什么话等到了苏家那边之后再说。

母亲的语气急促,很是焦急的模样,声音都有些颤抖了。

想想也能理解,毕竟已经离开苏家二十多年,当年叛逃出苏家非她本愿,当年的她也是被我体内的那东西蛊惑忽悠的,或许后来有些后悔了,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。

就算母亲之前表现的有多么的不在乎,而现在她就是游子归乡的心情,紧张激动之中还有些许的忐忑,我很理解她现在的心情。

不再多言,我们一行人朝着苏家城池那边靠近。

城池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,依旧给人一种苍茫古朴的雄伟感觉,但是同时也给人一种淡淡的暮气,就像是从一个中年壮汉快速的变成了耄耋老翁的感觉。

曾经的苏家城池前,有不少的身着甲胄的城卫看守,而如今的苏家城池大门前,清风吹拂,仅仅有一些落叶随风飘扬而已。

而当我们来到了城门前的时候,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城门洞子之中,身着不合身的甲胄,手中紧握战刀,怒目圆睁的盯着我们。

那是一位老人,很苍老很矮小的老人,气息虚浮不稳,身上的甲胄穿在他身上就像是宽大的袍子似的,像是随时都会散架似的。他手中紧握的那柄战刀也在颤抖着,像是随时都能从他的手中脱落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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